所以,一听张维英把话题引到这块,他立刻警觉起来。
但脸上却满是憨憨的笑容,“院长,您这话太夸张了,我,我就是当了一回冤大头而已,那个买家指不定在心里怎么嘲笑我呢。”
“你自己觉得值,这不就够了吗?”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偶尔也可以这么做,但肯定不能经常做,而且绝大部分人也不具备我这样的财力,想当冤大头都没有这个机会,而且这种文化类收藏品本身就没有标准价格,卖多卖少都没问题,可假如是一双袜子,或者一颗茶叶蛋,商家要是敢要价几百几千块,我直接大耳刮子扇他,”杨磊嘿嘿笑道:“所以啊,您就别跟我讲这些大道理了,在我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身上不适用。”
张维英深深地看了杨磊一眼,“也是,你确实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这个寒假,你可出尽了风头,三十个亿的现金,就那么咣当咣当地砸进股市了,你不怕亏钱吗?”
“怕,”杨磊大声回答,仿佛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跟着朗声道:“但我还年轻,有搏一把的资本,赢了,一飞冲天,输了,我依然是北大的高材生,依然可以继续学习深造并且寻找东山再起的机会,我输得起。”
“年轻真好,机会多,勇气也足,我这个年纪的人想搏一把也没这个心气儿了,”张维英感慨一句后问:“说说你对咱们大A的看法。”
“啥看法?”
“你这么看好,那你觉得能涨到多少?”
“院长,我不是专业的操盘手,对股市的了解很少,所以我真不知道能涨到多少,我只知道随机应变,看行情看大势做决定,毕竟现在的经济局势一日三变,对股市的影响也是翻天覆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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