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运等人面面相觑,神情沮丧,还有个老头儿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直薅头发:“不应该啊,这不科学啊,怎么会这样……”
杨磊可不客气,直接把砚台和康熙青花梅瓶揽过来,“哈哈哈,谢谢诸位,我先走啦,再有这样的局,记得找我,来者不拒。”
“哎哎哎,等等。”
“咋?”
“那个,可不可以说说你怎么做到的?”
杨磊骄傲的仰起脖子,“天赋,我师父说过,我的天赋世所罕见,一年努力能胜别人十年,而且可以另辟蹊径自成一家,现在,我的手艺也不过是略有小成而已。”
“这,这什么路子?”
“望闻问切,这是切工,甭管你什么东西,只要能摸,基本上能能摸个差不多,毕竟老物件和新物件的手感完全不同,再高明的做旧手段也只能欺骗我们的眼睛,”杨磊说着伸出自己的手掌,“但欺骗不了我的手。”
“……”
王忠运等人面面相觑,想反驳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口。
因为行业内确实有这么一些人会用听声闻味儿以及手摸的方式鉴宝,但主要还是靠眼睛,其他手段都是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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