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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却已经不太乐意继续吹牛逼,而是开始聊起了正经事。
“从这里过去,还得有两到三天的路途,程长史,咱们要不要先去见一见诸部落首领,从长计议?”
程处弼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不必了,你之前也说过了,你们象雄诸部首领,虽然都对于吐蕃囚禁国主李迷夏而怨愤不甘。”
“但问题在于,李迷夏被囚,令他们投鼠忌器,只能向着吐蕃臣服。”
“就算是我与你再去跟那些诸部首领见面,其最后的结果,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说不定等咱们在象雄诸部溜达一圈下来,不但不能得到实质上的帮助。由着外面继续喧闹,程处弼已经步入了屋内,看到了用两张案几和一块门板拼凑起来摆在屋子中央的手术台。
周围能点燃的烛台油灯,足足有近三十盏,总算是让室外的光线,亮到了勉强可以进行手术的地步。
只是此刻,哪怕是临时手术台上铺的床单,只刻也已经被鲜血的血液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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