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恪那副样子,程三郎颇为嫌弃地撇了撇嘴。“罢了,就这么跟你说吧。”
“我就是要让吐蕃人看穿我们的真正实力,但是等到他们稍稍松懈之后。”
“我会让他们发现,那其实只是表相,总而言之,我现在玩的就是怠敌之策。”
程处弼一边说一边笑,笑容落在了李恪的眼里,简直就像是一个阴险的暴徒,正在打量着一只痴肥傻笑的羔羊。
看得李恪浑身鸡皮疙瘩直冒,不禁好奇心大起。
“来来来,处弼兄,好好跟小弟我说说,你到底想要干吗?”
“如今咱们弟兄几个都已经蹲在了这姚州,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程处弼打量着这位老兄弟,想了想,凑到了他的耳朵边一阵嘀咕。
李恪表情僵硬地看着嘿嘿嘿的处弼兄,好半天,这才朝着处弼兄干巴巴地道。
“处弼兄,咱们就算是搞事情,能不能靠点谱,我父皇只要求咱们牵制出吐蕃的兵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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