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不过今天我怼你老师怼得那么厉害,你就不怕他不乐意见我?”
“处弼兄,我老师那是真君子,虽然刻板守旧,但向来都是就事论事。”
“哪怕是他再讨厌你,只要你去寻找办正经事,他肯定不会难为于你。”
“不过接下来,就需要辛苦处弼兄你把你那一套东西拿出来,说服我老师改变观念,这才是最难的地方。”
程处弼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呷了一口茶汤,打量着李恪啧啧有声地道。
“你老师这样的敦厚耿直君子,他怎么就没把你潜移默化成他那个模样。
跟你老师相比起来,你们简直就是两种不同世界的人。”
李恪有些懵逼,甚至觉得处弼兄是在编排自己,可是又抓不到什么证据。
忍不住自己极度强烈的好奇心,脱口问道。“处弼兄此言何意?”
“你老师都四五十岁,还醉心潜学,自今没有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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