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大河对岸,则是一片巍峨高大的山崖,而在山崖崖壁之上,有一个巨大的洞口。
能够看到洞口处,有一帮子长得歪瓜裂枣,面目狰狞,手持狼牙棒,又或者是各种乱七八糟奇门兵器,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玩意的恶汉。
但见那位高大英武的年轻人身披铁甲,抬起手中的铁锏,正好指着大河对岸的崖壁大洞。
看着这幅图画,李渊噗呲一声,咧着大嘴哭笑不得地道。
“这小子,越来越厚颜无耻了,老夫上次记得图稿也就尺许大小,现在更加的夸张。”“小点声,万一我老师还没走远听到你不打自招,咱们又多了一项罪名。”
“到底那个碎嘴的玩意,把咱们打牌的事给泄露出去了。”
听到了李恪的牢骚话,程处弼直接就呵呵了。
“咱们哥几个这几年隔三岔五就凑一块打牌,满大都督府谁不知道,怕是街边卖菜的小贩都知道。”
“再说了,咱们又不是光娱乐不干正经事,泸州乃至整个剑南道中南部发展这么迅猛。”
“各族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我们对朝庭是有功之臣,打点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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