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桑吉不禁有些丧气,自己奉了赞普之命前来,就是希望能够最后再搏一把。
说不定能够将这些唐人给诈走,如果一来,就那些没什么斗志士气的吐谷浑兵马。
在吐蕃的举国之兵跟前,简直就是土鸡瓦狗。
拿下了这那禄驿城之后,再回师逻些城,好歹不算出师无功。
而且也等于是将吐谷浑北部险要之地尽数纳入吐蕃之手。
回头等清理掉国内的危险,再来收拾吐谷浑,那简直是不要太轻松。看着这个幼子,今天如此乖巧恭顺,李靖的心中非但没有半点欣慰,反倒有些生疑。
站在府门口处,打量着李德状道。“二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若是有事,只管告诉为父。”
“当然,若是你想要离开长安,那是不可能的,其他的要求嘛,为父可以考虑考虑。”
听到了这话,李德奖原本亮起来的眼神又暗淡了下去,干笑了两声摇头道。
“那孩儿就没事了。”
李靖看到李德奖那副模样。既觉得可气,又觉得可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翻身跃上马背,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之下打马而去。
看着父亲那昂扬挺拔的身姿渐行渐远,李德奖转过了身来,朝着身边的心腹亲随打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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