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就看到了跟前那个巨大的柴火堆被点燃,然后就听到了铁桥城方向传来的喧哗之声。
还有那些立身于二十丈外的那些吐蕃佬,此刻也全都双手合十,喃喃地念念有词。
被俘的论科耳也同样双手合十默默诵经,唯有方才挨了一刀背的次旦如本。
哪怕是脸上有着血痕,此刻仍旧表情显得份外怨毒地打量着那位加措上师。
作为吐蕃赞普的心腹,赞普喜欢佛教,他们这帮子心腹忠臣,自然要顺从赞普的意志,成为了佛教徒。
所以,对于这位加措上师自然也就没有了什么敬重之意。
更何况,这些苯教教徒们,都把象雄国视为苯教宗国,这也是为何赞普要引入佛教,打击苯教的原因。
但是这帮子苯教教徒们,却死不悔改,哪怕是他们是吐蕃人,却并没有与赞普肩并肩。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建议赞普,将所有的苯教教徒,全部都驱逐出吐蕃国境,严禁他们在吐蕃国中传教。
不如此,象雄国的影响,必然会一直存在。从而掣肘吐蕃一统高原的雄心壮志。
任雅相目光一扫,看到了这位次旦如此的表情,凑到了李恪的耳朵边提醒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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