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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一时刻,李泰则是在大帐之中来回走动,虽然已经走得气喘吁吁,可是他却没停下来的意思。
心腹宦官李有义看着殿下,心里边颇为无奈,只能小声宽慰道。
“殿下,程三郎此子,不过也就是凭借着一些好运道罢了,而此番,长安诸事已然妥当。”
“他程三郎便是去了,凭他一已之力又能如何?”
“奴婢他觉得,倒去了,反倒是件好事,他依仗着陛下和太子对他的宠信,三番五次与殿下作对。”
“此番若是能够将此子一起……”
李泰听得此言,眯起了两眼微微颔首道。“也是,他程三郎再能闹腾又如何?”
“再怎么样,身经百战,攻无不克的陈国公与算无遗策的蒋先生,难道还能收拾不了他这个区区后生晚辈?”
想通了此节的李泰,烦忧尽去,摸了摸肚子,看了一眼案几之上的猪油酥。
突然想起了今日大军行进之时,那扰自己难以在车中休息的知了叫声。
一想到了烦人的知了,就想到了肥美香甜的知了猴,一想到知了猴,刚刚才用过晚餐没多久的李泰忍不住开口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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