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弦你得绷粗点,跟那弓弦似的那才结实,那样非但不容易断,而且还好使劲。”
“……”程处弼的脸色越来越黑,一屁股坐到了旁边,抄起了凉掉的茶水一口抽干。
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毕竟这是爹,亲爹。
自己不是在教房小二,看到不对还能嘲讽两句,甚至还能拍打两下。
程处弼觉得自己如同用教房小二的那一套来对付爹,呵呵……
信不信,今天被亲爹抄着大棒棒撵得卢国公府乱蹿的那个孽障就是自己。
就在程处弼对着空茶杯发呆的功夫,程大将军很不乐意地吆喝起来。
“我说你小子,赶紧过来,用心点好好教一教老夫。”
“爹,你得听孩儿的,不然孩儿怎么教?”程处弼抹了把脸又凑到了跟前,很是苦口婆心地道。
程大将军眉舒眼弯地连连点头。“成成成,都听你这小子的,不过这弦断了怎么弄?”
程处弼看着亲爹手中的那把洛大师新制程氏琵琶,恨不得抱起它好好的心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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