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杰看着那些昔日里,看到自己的时候,温顺得如此最听话的牛羊一般的奴隶们。
此刻每一个都面色潮红,目光亮得让人害怕,他们说话虽然结结巴巴的。
可是,将自己所干过的,连自己都已经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的十几二十年前的事情,都被翻了出来。
虽然嘴已经被堵住,整个人被压着动弹不得,但他却在内心不停地斑驳着,反驳得那样的振振有词。
只不过砍掉你一只手,谁让你手脚不干净,敢偷主人的东西,哪怕是一块青稞饼也不行。
挖你一只眼睛怎么了,主人的女人,岂是你这么一个下贱而又肮脏的奴隶可以看的?
可是当无数的声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甚至需要那些士卒去阻拦,才能够阻止那些奴隶不再向前时。
不仅仅是朗杰,还有那些部落之中的大小奴隶主们,都已然开始瑟瑟发抖,有些甚至开始痛泣出声来。
而当普布在看到了场面越来越难以控制的情况下,抄起竹哨,开始吹响。
数十位士卒一同吹响了那刺耳的竹哨声,总算是将那些激动过度的控诉者们的情绪稍稍压制。
在普布的示意之下,那位书吏扯起了嗓子,开始高声地宣读起了大唐的律法。
以及朗杰所犯的某种罪过,应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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