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在吴王府邸一直呆到华灯初上,二人看着这份类似顺口溜又类似于童谣的玩意。
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还继续兴奋地讨论时不时添添补补,时不时二人笑得乐开了花。
“我说处弼兄,咱们这样整真的能行?”
李恪打了个酒呃,打量着这份文学作品,心里边还是有些拿不准。
程处弼呵呵一乐,拿块骨头当成了指挥棒道。“我说贤弟你担心什么鬼。”
“你也不想一想,你爹被这帮子世家大族气的吃了吃不好,睡也睡不着,这段时间心里边那么窝火。”
“就是想不到收拾那帮人的好办法,咱们俩这么做,可是为了帮你亲爹出气泄火。”
“怎么,难道你爹还不乐意,真要咱们哥俩翘起大拇指夸那些世家大族?”
李恪听了这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不过心里边犹自有些不太安稳。
“可是咱们编的这顺口流似的童谣,会不会太儿戏了点?”
“哈,就是要这样的效果,明不明白,你爹都没发话,咱们就没必要当面锣对面鼓的跟那些世家正面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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