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奖愣愣地看着程处弼,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手指头把玩着习惯性插在腰畔的障刀,好奇地道。
“那我倒要问一问贤弟你,你是打哪听来的这个消息?”
程处弼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继续将方才有些地方写错的字进行改正,一面言道。
“算了,既然兄台你不相信,说了你自然也不会为了天下百姓去走上这一糟的,小弟我又何必白费唇舌。”
“……”李德奖愣愣地看着程处弼,牙疼般地吸了口气。
“你小子,这是激将法是吧?”
程处弼直接就乐了,搁下了手中的鹅毛笔,活动了下手腕道。“是又如何,不是又能如何?”
“重点在于,那种稻谷,小弟我可以指天发誓。
若是世间没有我所说的那种一年两到三熟的稻谷,我程某人一辈子娶不上媳妇。”
李德奖愣愣地看着程处弼在自己跟前指天划地的发下重誓,一时之间愣在当场,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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