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美滋滋地拿着那张欠条正在吹干墨迹,听到了这话,直接就呵呵了。
“你知道不知道我甘冒奇险,这才好不容易让你爹同意替女还债……
贤弟你这么穷,为兄也不忍心让你倾家荡产,只能我自己去欠着。
还有你大哥,平白得了两成干股,他也还欠着我八千四百贯。”
“看看,你们一家老小吃我的用我的还欠我的,我都不说苦,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命苦?”
被处弼兄那横飞的唾沫星子淋了一头一脸的李恪赶紧屁股朝后挪了挪。
“好好好,处弼兄你最命苦成不成,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老乱喷口水。”
“那可先说好了,这顿你请。”程处弼愤愤地咬了一口炙羊排道。
李恪无奈地点了点头,遇上这么个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还能说啥,打了打不过,说了说不赢。
“话说回来,小弟我活这么些年,第一次知道有人敢去跟我父皇要帐,来来来,我敬兄台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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