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端起了杯子仰起了脖子,一口抽干杯中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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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程处弼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是日上三竿,睁开了眼睛,没有了骊山的鸟叫声。
推开了房门,也没有了晨曦薄雾,有的,只是三个上窜下跳的小娃娃。
看着这三个骑着竹马吱哇乱叫冲杀而过的弟弟,
“老四老五老六,你们去哪?”程处弼下意识地开口喝道。
“莫要理会曹贼,小心伏兵,二位贤弟快随我继续南下……”
“???”程处弼呼吸一滞,整个人都不好了。果然,老程家跟骊山汤泉宫比起来。
画风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颓然地摇了摇头,程处弼挠了挠自己那快要睡成鸡窝的脑袋,开始了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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