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真不一样……三弟,我们再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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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什么意思?”程处弼心中警铃大作,警惕地打量着这二位兄长。
“我跟大哥跟上了一位老熟人,听他提及了今天东宫发生的事情,嘿嘿嘿……”
“三弟啊,其实我跟你二哥都很同情你,你看,你入仕也得有两年了,结果居然连一个月的俸禄都没拿回来过,唉,可怜啊……”
“???”程处弼的脸色,直接就黑成了家中熬皂基的铁锅锅底。日!
这是名词,必须是!不是也得是。
哪个混帐玩意又把老子的底给泄了,果然,东宫就特娘的是个笊篱……
“哈哈哈……又被罚俸禄了……”二哥直接抱着肚子笑翻当场,还一边笑一边叫。
“这都被罚了多少回俸禄了,唉哟我的腰……”
程处弼看到了笑得东歪西倒的大哥,还有那笑得直打滚的二哥,不由得心中大恶,气的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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