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汉朝着程处弼一礼,满脸语重心长地道。
“老汉岂敢诓骗大官人,要照老汉的意思,大官人完全可以买上好的高粱种来这里种。”
“那些高粱,好歹比这些只适应做扫帚的高梁强多了。”
“……”程处弼有一种被鄙视的感觉,虽然伤害不大,但污辱性很强。
想不到这些在后世,外地人想买都买不到的当地特产糯高粱。
现在听这位老汉那埋汰的语气,总这玩意收高粱,还不如种了拿去编成扫帚更能赚钱。
程处弼好歹也知道后世仁怀的高粱亩产不低,怎么也能有个几百公斤的样子。
一想到后世仁怀遍地高粱的盛况,程处弼咬了咬牙,坚决地摇了摇头。
“不用,吴老汉,就按程某的法子来。
吴老汉你,还有你那帮子亲戚的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帮我做好高粱,帮我挑出高粱穗最大最重的拿来留种。”
“一代代的选育下去,这种得到的高粱的品质就会越来越好,而产量也会越来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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