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嘿嘿一笑,为自己辩解起来。“这也怪不得小弟,不是小弟不愿意出去吃苦受累。”
“而是小弟我身为泸州大都督,怎么可能轻离中枢之地。”
“之前我父皇还特地来信,狠狠地训斥了我一顿,若是敢再闹腾出什么妖蛾子,就让要让滚回长安,闭门自省。”
说到了这,李恪不禁满脸悲怆之色,仰天长叹。
“明明我什么也没干,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惹了父皇了。”
“不过我寻思着,十有八九,肯定是泸州的流言蜚语,传入了我父皇耳中。”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与房俊哥俩顿时嘿嘿嘿地乐了起来,乐得李恪一脸黑线。
“我说为德兄,你这怎么也没点什么解暑的东西?”
房俊目光一扫,看到案几之上除了一壶茶水之外再无他物,顿时有些不乐意地吐了句槽。
李恪直接就呵呵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但这里是南方,又不是北方,北方好歹严冬的时候,可以采冰储之,用以消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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