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款款地走到了房玄龄身边坐下,亲自给房玄龄满上了一杯茶汤问道。
“唉……这倒没有,今日朝议颇为顺利,只不过,陛下收到了绣衣使唤从泸州传来的折子。”
听到了泸州二字,卢氏的心顿时悬了起来,紧张地抓住了夫君的胳膊。
“怎么了,难不成跟咱们二郎有干系不成?难道二郎在那边水土不服,生了病了?”
“娘子不必担心,那小子吃得好,睡得香,成天一边读书一边耍着三百斤的石锁砸人玩。”
“啥?”卢氏一脸懵逼地看着夫君,你确定你说的是咱们家二郎?
看到妻子那副快要风中凌乱的模样,房大相爷差点乐出声来,赶紧勉强控制住了表情。
“哼……那小子,如今正在泸州大都督府天天耍石锁,哪还顾得上什么四书五经。”
房大相爷便将事情源源本本给妻子卢氏解释了一遍,听得卢氏哭笑不得。
却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这是泸州百姓口耳相传的流言蜚语,莫说是房相爷,便是皇帝陛下怕也阻止不了。
“夫君你也莫要太过气恼了,咱们家二郎如今已然入了武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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