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听着房俊之言,也不由得轻叹了一声。
她自然能够感觉得到,二郎言及他在军伍的诸事,那副眉飞色舞的模样,与昔日夫君非他让读书。
为他前程着想,想要让他以文官入仕时,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可偏偏,夫君也是个倔脾气,昨个二郎回来,夫君数月看不到二郎,原本也是挺高兴的。
结果这傻小子进了家门,就大谈他在左卫大营里边的各种趣事,眉飞色舞的。
而且夫君听闻他要跟吴王还有程三郎去那泸州赴任,说是准备替他跟陛下说说,让他去干个州司马什么的,学习一下政务。
结果倒好,这小子不乐意,还说要去大都督府里边任职,要当将军。
把夫君当场就给气的暴跳如雷,要不是自己拦着,这小子非得被夫君收拾不可。
可夫君还是觉得这小子欠教训,让他罚跪祖宗跟前反醒,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认错了,才能出去。
现在看来嘛……卢氏不禁大感头疼,等着二郎吃完了烧鸡,喝了茶汤。
卢氏这才勉强一笑。“你就那么不乐意,可是你若真入了军伍,你父亲他可照拂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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