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没有,我不知道,肯定是处弼兄。”
程处弼的脸瞬间就黑了下去,他也很想学李恪这一招,然后指头长安城道。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肯定是我爹他们背着我干的……”
但是,亲爹已经早就在汉商商行的大部队离开长安没半个月,就已经跟程处弼漏了底。
但是不行啊,那可是亲爹,程处弼能怎么办?
这口被慈祥的亲爹,亲手替自己搁在背上放得十分稳当的黑锅,程三郎觉得这已经不是背不背的问题。
而是自己应该怎么能背得潇洒,背得精彩的问题。
“贤弟你……”程处弼一脸很受伤,很失望的表情,深深地看了李恪这位优秀的皇家工具人一眼。
然后一副悲从中来的模板看了一眼天花板,这才推金山倒玉柱一般拜倒在大唐皇帝陛下的案几跟前。
“不错,的确是小侄一人所为,与吴王殿下没有半点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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