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频将那些棉花塞过去,然后棉花轻而易举的通过去,棉籽却绝望地落入筐中。
工序,就是如此的简单,籽棉就这么一滚,轻轻松松就变成了棉花。
今天休息,原本期待看到大事情的房俊看了半天,忍不住吐了句槽。
“就这?”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这货一眼。“不然呢,这棉花最繁琐也最费人力的,就是这一步。”
李恪这位啥都懂一些吴王殿下的情绪,则显得慎重了许多。
“俊哥儿,你千万不要小看,若真的是跟处弼兄所言,取了棉籽,就可以纺纱成线的话。”
“这等织物的工序,可以说是我等身上衣物所用之布匹最简单的。”
“知道不知道,麻布是怎么来的吗?麻想要成为麻布,不但要浸麻、洗麻、漂麻,还要绩麻线。”
听到了这话,房俊不由得一脸心悦诚服地看向李恪。
“为德兄,你懂得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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