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吐个槽都被堵回来,这特娘的是什么世道?
可一想到那些树上的知了,成天屁事不干,只会吱哇乱叫把人搅得心烦意乱的玩意。
程处弼居然吃它们……吃它们的幼虫,一想到虫子。
贺逻鹘忍不住脸色一绿,连续干呕了好几声这才顺过气来。
接过了博舍端来的茶水灌了两口,贺逻鹘有气无力地道。
“唉……罢了,看来暂时是寻不着机会的。也不知道叔父他们情况如何了……”
“可汗放心,一定会有机会的,毕竟唐皇还要在九成宫呆上几个月,总是会有落单的时候。”
“嗯,回头若是有机会,记得把消息传递出去,告诉叔父。”
“遵命……”博舍抚胸为礼,又故意说了一会闲话。
这才识趣地下了马车,继续扮演好自己忠诚的北平郡王护卫的角色。
贺逻鹘的脸色渐渐地阴沉了下去,双手在袖中悄然地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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