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跟那位刘老鸨打声招呼,程处弼相信,那位看到壮男喜欢滴口水的半老徐娘。
肯定能够面对李恪这样的小白脸心如止水,给他从头到脚检查也不会对他动什么邪念。
“处弼兄,你在乐什么?”房俊很好奇这两位兄台的情绪。
一个呆头呆脑的黯然神伤长吁短叹,一个捧着肚皮乐得直咧后槽牙。
“没什么,走走走,赶紧的,回去把那些还没泡盐水的知了猴都赶紧泡盐水处理处理。”
“明天一大早起程之前,争取把那些知了猴都给炸出来,路上咱们哥几个也好有个下酒菜。”
正在暗然神伤的李恪一想也是,特娘的为了这些丑得出圈的知了猴,不但被扎了手,还被扎了心。
再不整些美好的,岂不是既对不起自己的肉体,也对不起自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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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一只只满身灰土,从漆黑不见五指的地洞里边攀爬出来,呼吸到了第一口清新空气的瞬间。
被一只只辛勤的程家人的大手,小心翼翼,温柔的捏着它们,将它们装进了经过鞣制的皮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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