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的脸直接就黑了,老子是成年人,玩个屁!又不是熊孩子拿竹竿去打芦苇花耍着玩。
在美丽的大西南,每道扬花时节,家家户户的田地里边。
都会有辛劳的人民群众,抄着竹竿赶花,大家赶花的时候,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幸福感,为的是嘛?
为的不就是增产增收,老子种的是试验田,怎么可能不把这增产增收的好办法用上?
据自己那位农科站的技术员朋友所言,花若赶得好,不亚于多施两道肥。
本就没有氮磷钾,只能靠农家肥,再不搞点骚操作,要是种出来的水稻。
跟那些普通水稻产量一模一样,岂不是有损老子堂堂老程家才智担当的脸面?
“二位,你们可莫要忘记了程某之前所言,这试验田,是程某的田。”
“你们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过来看我怎么试种三季稻的,不是让你们给我添堵的。”
看到程处弼拉下了脸,刘员外与邓主薄实在是气的想要吐血。
好在这个时候,吴王李恪及时地蹿了过来笑眯眯地插在了一群大佬爷们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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