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叔也有些懵逼,但还是认真地记下了自家公子的要求,立刻派人去办。
等到都忙碌完,程处弼开始将那已经反应过的石灰水舀出来,用纱布过滤之后,倒进另外一个大坛子里边。
对于这样的操作,那刘员外终于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程太常,下官有一疑惑,还请程太常指点。”
“齐民要术中有言,若是种稻,地既熟,只需要净淘种子,渍经三宿,漉出;
内草篅中裛之。复经三宿,芽生,长二分。一亩三升掷。三日之中,令人驱鸟。”
“稻苗长七八寸,陈草复起,以镰侵水芟之,草悉脓死。稻苗渐长,复须薅。
薅讫,决去水,曝根令坚。量时水旱而溉之。将熟,又去水……”
程处弼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位叽叽歪歪老半天的刘员外郎,直到这个老家伙吊完了书袋子。
程处弼这才及时地插了嘴。
“刘员外不愧是屯田司的精英,背书的本事真是一流,程某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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