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干嘛不让为兄我跟那李兵部一般,拿出半年的俸禄作赌注?”
“他若是能够赢下本王半年的俸禄,就他吃香喝辣几年的。”
程处弼虽然没有进屋,但是还是能够看到李恪这家伙在房俊跟前指手画脚,唾沫星子横飞。
这个时候,李恪的手指头指向了屋外,程处弼在千钧一发之际,移开了视线。
表情凝重,目光深邃地打量着那些麦草,仿佛是在观察和研究那堆麦草到底是燕麦还是小麦或者是大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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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恪的唾沫星子喷了半天,房俊思来想去,抹了把脸,还是有些犹豫地摇了摇头。
“……兄台,小弟我终究觉得不把稳,要不,咱们就投两百贯得了。”
“小弟我一共就这两百贯,哪怕是输了也还行……”
看到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贤弟如此之怂,李恪差点给气歪了嘴,手指头戳了戳房俊那坚实如铁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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