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才父子刚刚离开,程处弼便迫不及待地让那程发和程达去许大师那里去要赌资。
“校长,副校长都还没回来,这不合适吧?”许大师不禁有些为难。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程某人已经催芽成功,那些赌资就该归程某,白纸黑字写得辣么清楚。
莫非许大师会因为那小子是你的贵宾客户,就要作一个不中立的中间人?”
许大师还能说啥,只能翻着白眼由着那两个膘肥体壮的程家人把那两箱金锭给扛走。
房俊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财富落入了处弼兄的口袋,不禁一阵咬牙切齿,满脸悲凉。
看到了房小二那副欲哭无泪的倒霉样,程处弼不禁一乐。
“行了行了,哭丧着脸作甚,胜败乃兵家常事。”
房俊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处弼兄你说得轻巧,唉……小弟我是误信了为德兄之言,结果真把自个的私房钱给坑进去了。”
程处弼拍了拍房俊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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