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弟的眼珠子瞬间瞪成了夸张的圆锥形,咬着那白毛巾的嘴也咧开,发出了类似于哦字音的咏叹调。
这声音,听得那宁忠两眼红,眼眶一热,好熟悉的感觉,一如当年。
只是声音这才堪堪发出了半截,就看到了程三郎一抬手,手中的手术钳上,夹着一块血呼啦的玩意。
“叫什么叫,已经搞定了。”
“……”这风卷残云一般的速度,还有那块血呼啦的玩意。
看得就站在旁边两位准备要押着亲儿子也来上包皮环切的慈父眼皮狂跳不已。
而宁忠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或者是回忆到了什么,眼眶隐隐泛红。
然后,就看到了程三郎把那一节被剪下来的肉皮给撂到了一旁的铜盘里边。
然后开始下针如飞,而那位此刻被绑在一个太字?呃……人字型的特别钉制手术台上的左内率精锐刘兄弟。
时不时地发出闷哼之声,没办法,破坏最容易,建设则需要精工出细活。
哪怕是刘兄弟是位糙老爷们,程处弼怎么也得给他缝好,毕竟他以后成亲要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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