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缓缓地睁开了两眼,看着天花板,眼是里边仿佛有无数的星光在闪烁。
仿佛只刻,还有炫目的银河……日!
这是一个名词,赞颂那温暖而又无私的,泽被苍生万物的太阳。
就在程处弼犹如一位崇拜太阳的信徒,默默地念叨着太阳的伟名之际。
啪啪的拍门声,打断了他的冥想。
然后,就看到了神清气爽的李恪站在门外。
“哎哟,这不是处弼兄吗?怎么这副憔悴模样。咱们昨个喝的可是上好的葡萄酿。”
“那玩意我喝不惯行不行?”程处弼不乐意地朝着李恪这个兴灾乐祸的混帐玩意鼓起了眼珠子。
这那水果酒有嘛味道,哪里抵得上老程家那不醉人还养人的秘制三勒浆。
走出了薛府的客房,程处弼活动着僵硬的四肢好奇地问道。
“就咱们俩,其他人呢?”
“大伙都到前边去了,赶紧的,我这不是担心处弼兄你错过了早点,特地过来叫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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