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御驾,本该十分严肃而又庄严,前呼后拥,整整齐齐。
每一个人都各司其职,规规矩矩,可问题是,总会有一些不和谐的杂音。
例如程处弼、房俊、李恪这三个既不负责安保,也不负责具体工作的不安定份子。
自打出了长安城,简直就是在放飞自我。过去,时间都很慢,一天才走五十里。
请注意,是五十里,不是五十公里,程处弼觉得自己靠十一路公交一天搞五十里也不在话下。
想当初,八百里加急的时候,老子一趟子直接从长安就蹿到了九成宫。
现在自己都骑着陛下御赐的宝马,一天居然才五十里,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荒废年轻的生命。
程处弼坐在马背上,信马由缰,晃晃悠悠地前行,一脸无聊地东张西望。
大道两旁密布的林地里边,那烦人的知了,不停地咶噪。
“贤弟,这么走也不是个办法,要不你跟你爹打声招呼,咱们先赶去九成宫?”
一旁戴着顶斗笠遮阳,整个人也给晒得有些焉呆呆的李恪听得此言,直接就乐了。
“处弼兄,你这是想让小弟挨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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