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屋子里边,舒舒服服地一躺,眼睛一闭一睁,就到了中午时分。
跟那程发与程达蹲在屋子里边湖吃海喝了一顿,抹了抹嘴,程处弼开始考虑自己这泛味的骊山汤泉宫的平淡日子应该怎么渡过。
一呆就得几个月,总不能每天混吃等等死,这可不是兢兢业业的医务工作的勤勉作风。
怎么办呢?程处弼陷入了思索当然,不过等看到了程发拿出了竹牌,瞬间就释然了。
考虑那么远干什么,先斗几把地主消消食再说。
“来来来,都坐过来,赶紧发牌……”
“地主……”
“抢地主……”
“不抢……”
欢快而又兢兢业业的,练习着团队配合的一种益智游戏,在一千四百多年前的骊山汤泉宫中响起了愉悦的打牌声。
玩归玩,当是正事也是要做的,程处弼跟两位忠仆兴致勃**斗了半天地主。
突然听闻到了隐隐传来的丝竹之声,不禁一愣。扔下了手中那把不见花的牌,大步朝着外面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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