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直接就乐了,扯了把李恪往宫门外走出了十一步,接下来要商议的大事,可不能让帮禁军听到。
“你急个啥,你爹那不过是气话,就是觉得咱们之前忘了把正事给交待清楚而已,你以为他真在乎咱们这点三瓜两枣?”
听到了程处弼这话,李恪也深感有理,若有所思地道。
“这不能吧……不过话说回来,我是他儿子,他说我欠他财帛,似乎也有些不妥当。”
“你过去欠过你爹财帛了没有?”
听到了处弼兄这话,被李世民称为英果类已的亲儿子李恪直接不乐意了。
“呵……那是我爹,亲爹,儿子怎么可能欠爹钱。”
“那不就对了?儿子花爹钱,天经地义,欠不欠的,也就是你爹着急上火这么一说而已。”
“多亏处弼兄提醒,不然小弟我还真把亲爹当债主了。”
程处弼一脸慈祥与关爱的表情,喜欢地欣赏着李恪终于及时地认识到了问题的根本,打定主意认欠不认还。
“那处弼兄你呢?”
李恪美滋滋地正为自己不用还亲爹的钱而沾沾自喜地当口,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半债务的责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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