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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奴逻呆愣愣地看着那位匆匆赶到之后拜倒在地的信使,听着他十分迫切地禀报着刚刚收到的噩耗。
洱海北部五诏,组成了一只联军,打着要为之前败给蒙舍诏的蒙巂诏报仇雪恨的名义,正向着蒙舍诏进军。
细奴逻反正询问了两遍,确定事情的真伪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当中。
在场的一干蒙舍诏大小首领们都很是吃惊地议论纷纷。
“之前那蒙巂诏这才为我们所败,这才过去没有多久他们就已经聚拢了兵马扬言报复。”
“这可不像他们的作风,之前越析诏为我们所败。
越析诏可是付出了不少的东西,才换来了各诏与越析诏共同出兵雪恨。”
“而蒙巂诏这一次为我蒙舍诏大败,损失不小,他们休生养性还来不及,哪有财富去说动各诏?”
“诸位,诸位,现在已经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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