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位长孙冲与自己之间也没有恩怨,程处弼还了一礼道。
“无妨,你爹的病,我是能治,但是他自己若不乐意治,莫要怪我就行。”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程处弼看着那没啥动静传出来的屋子,越想越不乐意,朝着那并未离开的长孙冲道。
“对了可得先说好了啊,诊金按市价,像我这样在太医署有职位的人,怎么也得……怎么也得一百文钱起吧?
另外,如果给你爹治疗,那个什么药费,手术费,物料费这些可得另算。”
程处弼倒是听过太医署内的一些自家开着诊所的医者们显摆自己一次上门诊治收取多少诊金。
多则七八十文,少则三五十文,毕竟都是太医署有职位的人,而自己既然是太医署医令,收个一百文不过份吧?
不收钱,程处弼心头不爽利,收得多,怕是李叔叔觉得自己敲诈他大舅子心头不爽利。
既然如此,老子就按到市场价来,堂堂正正的收费,看你们谁敢说我无理取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