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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晨,来到了前厅,看到了那位坐在厅中,呆头呆脑,面容枯槁的刘仁实。
看到了程三郎的那一瞬间,刘仁实的眼珠子都要红了。“程三郎,刘某等你等得好苦……”
“仁实兄实不好间意思,昨个小弟因事被陛下留在了宫里,到了掌灯方才回府。”
程处弼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这位一礼正色道。“好在我两位兄长把兄台招待得十分到位。”
这话一出口,正在胡吃海喝的大哥、二哥憋不住就乐了。朝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老三翘起了大拇指。
刘仁实又气又乐地指了指程家一二三。“老子懒得跟你们计较,有本事到我家来,定然也让你们知晓厉害。”
一番嬉闹之后,刘仁实道出了来意,他爹有要事,要跟程处弼商议。
“具体是何事,家父没有明言,贤弟你自己去问吧。”
程处弼砸巴砸巴嘴,想想也是,刘大将军有事找自己,不过堂堂长辈,总不能窜过去找晚辈,这于礼不合。
让刘仁实代劳这很正常,具体是啥事,想来此事不适合经第三人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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