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忠这位忠心耿耿的宦官,方才站着的他,也依着亭柱打了个盹。
此刻隐蔽地打了个哈欠,听到了程三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差点乐出声来。
神特么的白噪音,难道还能有黑噪音不成?
李承乾看着程处弼,也不禁乐道。“想不到处弼兄不但医道精深,而且还如此学识渊博。”
“再小的玩意,也能够让你给编排出道理来。”
程处弼不乐意地道。“怎么能叫编排,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不过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已……”
就不爱跟这些跟自己有一千四百多年的历史人物聊先进事情,总以为老子是在吹牛逼。
唉,若是内心不足够强大的人,穿越之后,怕是没多久,就得自个把自个给逼疯了。
只有像自己这样,从内到外都足够强,足够硬的阳刚男儿,才能够扛住风霜雪雨。
立在墙头之上的野草……嗯,虽千变万化,却犹自能牢牢扎根稳若泰山。
就在此时,远处突然有人朝着这边行人,然后很识趣地停步在数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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