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作为斯文读书人的自己。
每每看到这个不喜读书,成天老想着弃文从武的二儿子,房玄龄就觉得心中一阵火大。
兴许这就是文武相冲,又或者是作为长辈恨铁不成钢的心理在作祟。
“没有,绝对没有……”房俊的脑袋摇得很泼浪鼓似的。
哪怕是他牛高马大,足足比亲爹高出半个头,体格也快赶上房玄龄两个。
但是在气势上,他就是被雄狮俯视的那只耗子。
房玄龄目光如电,左右一扫,看到了那些鬼鬼祟祟躲藏在角落的那些下人。
不欲在大庭广众之下教训这小子,房玄龄闷哼了一声,背负起双手步入了厅中。
“进来……”
听到了这声招呼声,房俊整个人就跟垮翅的瘟鸡似的,垂头丧气地跟在亲爹的屁股后边步入了前厅。
房玄龄回到了案几后边坐下之后,看到了垂头丧气坐在自己跟前的房俊身边摆着的那个布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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