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之伤身,最多也就是那些青楼馆阁的女子少量服之用以避孕罢了,老夫这点岂能不知?”
程处弼与张医令看着振振有词的王医令,都不由得拉高音调哦了一声。
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病秧子般的王医令才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个老司机。
听着那语气古怪的声音,已然反应过来的王医令赤急白脸地赶紧解释道。
“我没有,老夫可没有去过,这是上回胡博士说的,老夫若不是听他说起,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程处弼呵呵一乐,一本正经地朝着王医令道。
“好好好,王医令你其实不解释我们也一样相信你是无辜的。”
“……”王医令看着表情很正经的程处弼,总觉得这小子是在讽刺自己,可偏偏又抓不到什么证据。
只能无奈地长叹了一声,特娘的,上一回自己仅仅只是比胡博士晚了一眨眼的功夫说出水银的效用,逃过了一劫难。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却又马失前蹄,居然暴露了自己曾经的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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