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爱吃的,其他既不是东坡肉,也不是肉夹馍,而是那干煸肥肠,那滋味,让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要滴口水。
相比起来,这猪耳朵虽然也堪称美味,却比之干煸肥肠差上几筹。
“说起来,我大唐得以推广阉猪养殖,令百姓得以品尝到更多的肉食。
还是多亏了程将军你的阉割手艺,还有你的庖厨才华。”
对于于志宁这位太子詹事毫无节制的夸奖之词,程处弼已然能够从容不迫地谦虚上几句。
两人的关系,已经从最开始相互的相互敌视,到治疗太子足疾期间的互相伤害,到相互信任。
当然,他们这种友谊,自然比不过像李恪、房俊之流斩过鸡头烧过黄纸的酒肉兄弟。
咀嚼着脆爽的猪耳朵,李承乾很好奇地询问起程处弼搞那美术系到底都要学些什么。
重要的是,医学系、数学系、音乐系、文学系的老师都那么少,为何就美术系的老师会那么的多。
听到了李承乾的疑问,程处弼呷了口酒,想了想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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