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二位贤弟都很老实,程处弼缓缓地搁下了石砚台,还是这玩意比木砚台更有威慑力。
“既然二位贤弟也知晓了情况,不知道二位有什么好主意?”
“他不懂得跟女子打交道,甚至是厌恶跟女子打交道……”
李恪这位在男人堆里边和女人堆里边都能够长袖善舞的浪荡皇子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最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这个小弟也没办法,毕竟,这种事情,小弟也教不了他。”
“不可能,上次为德兄你不是说要教唔?……”
房俊话到半截,被脸色大变的李恪扑过去死死捂住。
“俊哥儿你少胡说八道,愚兄我说什么了?啊,我那是跟你开玩笑。”
李恪可不想自己身上那些八卦,被处弼兄这种超极水塔喷得天下皆知。
程处弼歪着脑袋打量着李恪,这家伙不可能认识清纯的邻家女子,跟他关系好的,肯定都有不正经关系。
不过,想来李恪也不可能天生就这么招女人喜欢,想必他也是经过了一番刻苦的磨炼。
程处弼眯起了两眼,死死地盯着李恪不发一言,看得李恪浑身都不自在,总觉得处弼兄的目光别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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