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卢氏眼眶直接就红了,一把紧紧地握住了房玄龄的手道。“可不许胡说。”
“好好好,为父只是想要提前筹谋罢了。你想,那程三郎这小子那张嘴虽然惹人讨厌,但却是个不错的好孩子。”
“光是他程三郎,这两年来,先是愈了太上皇的旧疾,又穿针引线,让陛下和太上皇的关系逐渐回暖。”
“更是日夜兼程赶到了九成宫中救下了皇后娘娘的性命,还在那场动荡中,护住了晋阳公主和晋王的性命。”
“如此在陛下心中,就没把他当成臣子,而是子侄。
况且他与太子简直情同手足,太子殿下之前地位岌岌可危,若不是他,呵呵……”
听着这些话,卢氏有心想要辩驳几句,可偏偏发现夫君说的这些,都是那程三郎扎扎实实的功劳。
细数了一遍程处弼的那些功劳之后,便是房玄龄自己都暗暗咋舌。
这才两年多的光景,这小子就已经立下了那么多的功劳。
无怪乎,陛下会对他是这样极其难得的态度。
房玄龄看向已然平静下来的妻子,沉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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