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他恭顺知礼,倒不如说他蠢笨,老夫打小亲自教他诗文,结果简直……”
房玄龄也着实不好当成别人的面骂得太狠,再咋的,也是自家生自家养大的亲儿子。
可是,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吐了句槽。
“这些日子,居然还闹着说想要跟那牛韦陀去投军,去建功立业,老夫简直恨不得打断他的腿。”
嗯,要不是妻子卢氏拦着,铁定把那小子的两条腿都打断。
听到房玄龄如此长吁短叹,并肩前行的马周突然嘴角微微一扬。
“房相,马某倒有个建议,只是不知道妥不妥当。”
“哦,你我关系莫逆,但言无妨。”房玄龄扭过了头来笑道。
“你也说你家二郎对那程太常崇拜得不行,既然如此,何不多让他跟程太常走动走动……”
房玄龄不加思索地当即摇起了脑袋。
“算了算了,就程三郎那德性,不把我家二郎教坏,老夫就谢天谢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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