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话,李恪直接的就乐了,一巴掌拍在了房俊的肩膀上道。
“你爹?哟嗬,想不到你们老房家,居然是你爹亲自管帐?”
房俊摇了摇头解释道。
“这倒没有,府里的帐肯定是我们家帐房在管,而且家里边的用度,也都是我娘负责。”
程处弼咧了咧嘴,总觉得房俊的脑回路有些过于清奇。
“那你要这玩意怎么不教你们老房家的帐房,却要去教你爹?”
房俊点了点头,道出了原由,房玄龄虽然贵为大唐名相,主持一国之政务。
可不论是税赋,又或者是各种实际事务,都要牵涉到大量的计算工作,报到他这位宰相的手中之后。
他也需要进行复核,避免出现问题,以致于当当的大唐执宰,每每年末之际,就得成日成日拿着算筹亲自演算。
“有时候,忙不过来,父亲还会把那些帐册带回府中继续演算,以便于及时呈报陛下。”
听到了这,程处弼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说啥了都,只能伸出大手拍了拍这位房相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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