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这事日后还会牵涉到你大哥和你大嫂的终身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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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总算是打起了精神仔细地听了程处弼解释了剖腹产之后,女性两年之内不能怀孕的原因。
但是考虑到了夫妻双方不可能长达两年都如同亲密无间的异性兄弟一般,同床共枕啥也不干。
由此,处弼兄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避孕。
这样子,李恪有些挠头了。“我说处弼兄,小弟我又还没成亲,这事你来寻小弟做甚?”
“贤弟,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你自己。”程处弼一副慈祥长辈的嘴脸,朝着李恪语重心长地道。
“你是没成亲,可是你却比那些成亲的人更那什么,这,就不用为兄给你详细剖析了吧?”
“……”李恪听到了这句讽刺意味浓浓的话,想要解释,可偏偏面对的是跟自己斩鸡头烧黄纸多年的兄弟。
大家彼此都知根知底,哪怕是舌绽莲花,也没什么卵用。
看到李恪那张幽怨到了极点的脸,程处弼呵呵一乐,从自己的怀里边掏出了一个木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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