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呆愣愣地看着程处弼,心里边有无数的槽想要吐,可偏偏吐不出来。
看到李恪那副呆滞的模样,程处弼很清楚,想要说服这位不正经的浪荡皇子去干很正经的工作的确有些不道德。
可除了他之外,自己身边的人都比较正经,不会像李恪那样偏执地喜爱不正经艺术作品,只能继续苦口婆心。
“贤弟啊,想必你也知晓,我跟阎立德,阎立本这二位艺术家,交情不怎么样?”
听得此言,李恪的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何止是不怎么样,他们弟兄二人恨不得耍起王八拳让你血溅五步好不好?
程处弼虽然看到了李恪这个恶意满满的笑容,但是考虑到现在自己要劝这家伙出手帮助,嗯,回头有机会再报复就是了。
程处弼大手落在了李恪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继续道。
“所以,剩下的人选,只能是这帮子不正经艺术家。
正因为你跟那帮子不正经艺术大师很有交情,愚兄我才会把这个重任交到你手上。”
“这可是你的强项,知道不知道,愚兄我这里可不仅仅只画人,还得画动物,甚至还有画植物……”
“嘶……兄台,这植物也可以?”李恪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口歪眼斜。
“植物怎么不可以了?”程处弼不乐意地看向李恪,看到了他那张狰狞扭曲的脸,直接给气得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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