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李恪道。“贤弟啊,你爹之所以瞒着人,怕是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但我不一样,我是医者,你也不想你爹尴尬吧,听话……回头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程处弼此刻心里边也有些发慌,这位皇帝大佬成个病怎么瞒东瞒西的,难道是什么不治之症?
不对啊,贞观盛世得有二十来年,现在才贞观十年好不好。
不过不过怎么样,程处弼都觉得自己要亲自跟过去瞧瞧才安心。
万一真有些什么,自己好歹也能够参与到诊治当中去,另外,也能够帮陛下打打掩护啥的。
有了程处弼的保证,李恪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能点头答应,目送着二人离开。
这才带着满面的愁容,朝着东宫而去。
程处弼的内心很是忐忑,没有想到,李叔叔这人是怎么回事,看病找医生是没错。
但干嘛不找我?好歹我程三郎的医道之高超,在这个时代,不敢说首屈一指,但也绝对很有话语权好不好。
再说了,我可是掌握着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治疗手法,不论是开刀还是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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