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抚着那钢针般的浓须,慈眉善目地看着跟前的老三在那里唾沫星子横飞的手舞足蹈。
越发地觉得这三郎不但模样长得跟自己肖似,就连这秉性,也与自已无二。
等到口干舌燥的程处弼抄起三勒浆往喉咙里倒的当口,程咬金这才笑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哈哈哈……好,不愧是是老夫的好娃娃,咱们程家人,就该这样。”
“不到万不得已,莫要动粗,毕竟咱们老程家虽然弃文从武,可好歹也还是要诗书传家的嘛。”
“所以啊,能讲道理,尽量讲道理。”
“爹,万一孩儿讲不过他们咋办?”二哥程处亮有些不乐意地道。看来嘴笨舌拙的二哥很和自知之明。
听到了这话,程咬金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老二一眼。“你傻啊,讲不过,你打他啊。”
“你这孩子,能讲道理就讲,讲不了就动手,难道不成你还想等爹过来帮你搭腔不成?”
大哥程处默揉着差点痉挛的肚子,表情很严肃地点了点头。
“二弟啊,你得多动动脑子,但也别忘记咱们老程家是吃哪行饭的。是吧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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