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哪怕是临时手术台上铺的床单,只刻也已经被鲜血的血液浸染。
看到了这一幕,程处弼的眉头不由得一拢,听到了赵氏那略带着一丝哭腔的嗓音。
“程太常,快救救我儿媳妇吧,她……”
“闭嘴!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安慰你儿媳妇,让她打起精神来,不要睡着了。”
程处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赵氏,生生把这位中年妇女吓得打了个激灵,屁也不敢放一个。
程处弼的目光落在了孕妇的腹部,目光扫过了孕妇的脸,年轻得过份的脸,此刻显得份外的憔悴。
程处弼没再多话,现在说得再多也不如赶紧动手。抄起了那个专用于穴位埋线的针筒。
开始寻常适合的穴位,寻找适合的穴位埋线,给病患止痛。
针炙止痛,这在中医里边是一项常用项目,特别是在没有止痛药的古代就更是了。
这些止痛穴道,自然是师承自那位一去江南不复还,至今未收到音讯的孙思邈。
将那几个穴道都做了埋线处理之后,程处弼稍松了口气,用生理盐水冲了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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