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主薄也不禁有些慌了神。“那,那这可如何是好。”
一旁也同样满脸焦急之色的夫人赵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把扯了扯邓主薄提醒道。
“老爷,你可还记得,前几日太医署特地派了人过来查问过。”
“说是咱们儿媳妇分娩,若是有什么意外,可以派人到坊东门去寻值卒知会一声,他们会派人过来……”
“哎呀,你不说老夫真把这事给忘了,快,管家,速速去坊东门找值卒,告诉他,本官的儿媳妇难产……”
管家大声答应了一句,撩起前襟立刻朝外狂奔而去。
不大会的功夫,坊东门的值卒打着哈欠,站在坊门一带往来行走,那位值卒伍长,时不时地扭头朝着不远处看去。
那里有一间平日里供他们这些巡夜的值卒晚上休息的小木屋,只是此刻里边。
躺着一位绣衣正在那里边呼呼大睡,对于这位这几天都一直蹲守在这里的绣衣,搞得他们这帮子值卒成日心惊肉跳。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值卒伍长一扭头,就看到了打着邓字的灯笼正朝着这边而来。
“是谁?!”值卒伍长手扶扶着腰畔的横刀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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